大师兄(非猴非陈侠)

佛系产出了

(雪人自述,微穿插甄宇宙) 记忆中的你们

最近磕雪有点上瘾,无师自通的那种......

  我出生在渺无人烟的荒山深处,和家人们生活在一起。记事起挤占我记忆的便是那一望无际峰峦叠嶂的山脊和其中养育着的各种飞禽走兽,同时也是我们充足的食物来源。在那之前,我从见识过荒山外的世界,对人这个模糊的概念也是通过家人的只言片语构建起来的......snowman是母亲为我取的名字,我是从一本泛黄卷角的图书里看到了它的另外一层注解--snowman是一种生活在喜马拉雅山区的神秘生物,常常只能见其踪而不能觅其身。真有意思,和我一样也是躲藏起来的? 

  

  母亲有两柄做工精细的唐刀,刀身处纹着精美的花纹,刀身稍长形状微曲,漆黑的佩刀绳宛如她的发丝,缠绕在银光外溢的刀柄上,敛住了刀的气息。我只见过她用这刀猎杀野兽,不曾见过她用这刀挽出多么华丽的剑招,还挺惋惜这把好刀。


  那天一如往常,但对我来说却梦魇般的回忆......

  惊觉之下我想要闭气,但猎人的毒气的确不能小看,鼻腔中肆意的毒气顺着毛孔渗入到全身,首先是我的喉咙,火辣的灼烧感伴随着刺骨的痛苦,喉中的哽咽感让我忍不住呕出了一团掺杂血液的不明物体,我求救式地想要呼唤家里人,但喉里却是空荡荡的......母亲怒号着挥动着双刀收割着挡在她面前的猎人,我第一次见到刀上散发着的杀伐气息如此浓烈,平日里砍杀野兽时也是会刻意收敛,母亲抱着我冲出了房屋,那该死的毒气好在摄入不多,出了屋子我便大口喘气,将周遭新鲜的空气挤入全身稀释着毒气,但这玩意弄得我有些神智恍惚,母亲抱着我跌跌撞撞地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一个踉跄,我的头就结结实实磕到地上,大脑彻底当机了......


  醒来时我躺在一个隐蔽的树洞里,洞被厚实的翠绿枝桠掩盖,洞外不远处有打斗的痕迹,被拦腰斩断的树干,周围残碎不堪的植被以及沾染上的干涸血液,母亲的其中一柄刀就插在一根枯裂的树干上,另外一柄我则是在一处断崖边发现的,它就静静得躺在那里,断崖边有土松石崩的痕迹,我不曾敢凑近看崖下的惨状......山那边熟悉的地方火光幽怨,直冲天际,照亮了整片荒野,我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世间最无归宿的怨灵......

  那天,我把家人和声音永远留在了那,陪伴我上路的只有冰冷的刀。


  外面的一切,就这样猝不及防得闯入。我居无定所四处飘泊,到现在我都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整个角落都留下了足迹。我曾在神秘的东方街道上手里攥着扑腾的飞鸟准备大快朵颐时,手中的飞鸟被一位身穿玄色长衫的人温柔夺过,他粗糙的手拉着我进了街角的一间食铺,在他温柔似水却毋庸婉拒的眼光注视下,我还是象征性得要了份血旺......曾在黑夜霓虹灯闪烁的街头亲眼目睹一位脾气火爆的阿sir一拳把疑犯打成白痴......曾混入一个巨大的海岛参加派对,人头攒动,灯火缭绕,一切皆散发出忘我狂欢的气息,但高台上那人穿着的花衬衫让我迟迟进不了状态,因为那衬衫真的巨丑......


  护血队,是我止步于此的定所,在这接受他们所谓的训练,实际就是直接把你和那些饮毛茹血的怪物关在一起,用最原始的求生欲激发出敏锐的感官和战斗本能,我做得还不错,原本只能抱在怀中沉重的刀刃我也能轻松驾驭。


  到现在,每每接到任务时,临出战前我都会亲吻我的刀,刀身上熟悉的气息勾起我内心最美好的回忆,但刀身上敌人的血腥气又会警醒我不能沉沦其中......


  刀身上熟悉的气息勾起熟悉的你们,而你们现在又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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